刚提着半袋米走回家,想记录一下今天。米是单价5.6元每千克,买的最便宜的散装米,共买了7块5毛钱,付的现金,其实还得要买鸡蛋来着,因为家里的鸡蛋忘开冰箱,放久了就发霉了,本不应发生的事…是我没管好它,就像我没有管好自己一样,久而久之就会腐烂。看了看鸡蛋最便宜的一袋要8.5元,又看了看银行卡,余额15元,还是留着坐地铁吧。但就是说,我的心态还好,一路上就很想笑,自嘲的笑,只是笑不出来罢了,这条小街也依然那么的堵,乱窜的电动车,互相卡位的汽车、还有一溜的下班行人。但与我无关了,耳机里依旧循环草东的情歌,跟着巫堵一起吼着
“杀了它
顺便杀了我
拜托妳了。”
我也想在那艘远离喧嚣的船上,落日余晖,知己相伴,声嘶力竭。

挚友已逝,理想亦死。

往喉咙戳一刀会怎样呢?切辣椒的时候这个想法一直冒出来:力度准度够的话大概率我会迅速衰竭,也或许我下不了狠手不会致死,但可以确定的是我会后悔莫及,迅速清醒过来。
我其实是不想死的,人生一世对我而言不过就是经历,酸甜苦辣、悲欢离合,都是我人生的味道,大千世界,我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尝试,自杀这件事当然得留着最后来体验。可这种疯狂想法又是那么真实的存在着:在那个清晨骑车去买早餐的路上,我想和货车对撞;在那个噩梦惊醒的深夜,我想悄悄出门从天台跳下;在这个穷困潦倒的今天,我又想用菜刀了结自己。我希望钟善威不要做出这种事,但没准哪天他就疯了呢?